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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最讲讲那些与爱国者有关的动人故事

文章来源:壹加娱乐网  |  2022-07-27

讲讲那些与《爱国者》有关的动人故事

号脉影像经络,洞察文娱风潮

很久以来,很少有一部电视剧能像《爱国者》这样打动我。不止是屏幕上的《爱国者》,还包括屏幕后的《爱国者》。

我和《爱国者》的总编剧汪海林,导演龚朝晖,制作人董俊都认识但终究需要技术来实现,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提前看到了《爱国者》,也多少了解到一些不为人知的动人故事。

董俊是制片人,她多次跟我说,剧本写得再好,如果没有一个优秀的制作团队,剧本等于零。

这个道理很简单,即使给你一张卢浮宫的建筑图纸,甚至给你一座卢浮宫的建筑模型,或者干脆就让你照着已经建好的卢浮宫你再造一个,你能相信毫无资质最多只在农村刷过墙的马路工给你盖得出来吗?

是的,剧本相当于建筑图纸,建筑模型,而制作相当于建筑单位,施工单位,没有灵魂、没有专业、没有经验的施工单位,你指望他完成完美的建筑,概率大致等于买六合彩中奖。

董俊跟我说,她第一次看到剧本就被剧本打动了。但是她没想到从第一次看到剧本到找演员找导演还有那么长那么长的路——当时市场上都流行各种IP,各种小鲜肉。《爱国者》不是IP,也没有小鲜肉可以或者愿意去林海雪原演绎“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

在找到龚朝晖导演之前,董俊也找过其他导演,其中也有80后导演。据说一起去看景,连车都不下,理由是“太冷了”。董俊问:那你以后怎么拍呢?

80后导演答:我可以在车上拍。

也有人建议董俊,不要在东北拍了,零下40度,齐腰深的雪,索性就在横店拍吧,这样演员也好找,否则一听说在东北拍,不等流量明星说不,他们的经纪人已经摇头了,耽误多少事儿啊?

董俊说可是我这个故事讲的是在九一八沦陷后东北抗联的故事啊。在横店没有雪景啊。

可以人工造雪,可以搭景,什么景搭不出来呢?

你能搭一座长白山吗?

咱可以改剧本,把长白山改成横店的小树林儿。

如果换做以盈利为唯一目的的制片人,一定改剧本,把长白山改成横店小树林。因为相对来说,改剧本的成本是最低的,甚至都不需要编剧本人动手,只需要一个会敲字的人,见到“长白山”就替换成“小树林”就可以。

制片人董俊

但董俊不肯,长白山改小树林好改,剧情中涉及到渡过一条冰河,对面就是苏联,怎么改呢?

当然可以改,改成“租界”或者其他安全地带就好啊。

也许英烈有魂,英魂在等着一个配得上的团队。龚朝晖导演在看剧本大纲的时候就被打动了,他说他当时是躺在床上,想着睡前看两眼,也没有决定一定要接。但是这一看就看到了天亮。人物小传的每一个人物,都栩栩如生。

长期以来,龚导不在导演界混,而是在极限运动圈混,玩滑翔伞,蹦极,各种极限运动。他去看景,其他人还在望山兴叹,他已经骑着雪地摩托到了山顶。以至于制片人董俊不得不多次对他说:你是导演,你的安全是第一的,你要是受伤了,谁拍?

导演龚朝晖

龚导给我讲过一些这个戏的演员的故事,如今这样的演员凤毛麟角。这个剧有很多骑马的戏,龚导让所有的演员在没有戏的时候都去学骑马,竟然大家就真的都去学了。董俊得知主演张鲁一都是自己上马,没有替身,立刻找到龚导,说:你怎么能让演员自己骑马?

龚导说:否则很难有真实感。

与大多数的剧不同,这个剧的台词风格具有一种诗性。

“应该远离让自己丧失雄心的人,卑微的人会越来越卑微,卑微是会相互传染的。真正伟大的人,会让你觉得自己也可以变得伟大。”

“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过去,你不该杀死未来。即使我们身处地狱,也要向往光明。”

“请原谅我。在这个豺狼的世界,你的任何话语,都让我心心念念。”

“总在夜色中行走,我怕我会爱上黑暗。”

“唤醒蒙昧的人是不是有意义?被唤醒的人,最容易牺牲。那么,是在浑浑噩噩中老去,还是醒来战死,哪个更仁慈?”

这样的台词,对演员对导演都是挑战。

龚导跟我讲过一件关于张鲁一的事。当时有一个朋友来探班,问张鲁一,这种台词你能说得出口?张鲁一说:我相信他。

演员一定要相信人物。不相信人物,不相信爱国者,当然无法说出那些滚烫的台词,或者即使说出来也别扭。比如假如你压根不相信这也可手动变化;个世界上有爱国者,或者你认为爱国不是一个崇高的值得敬仰的品质,你当然会质疑人物,会说不真实。

对于蝇营狗苟之辈来说,确实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为了祖国去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在脑残那里,可以很轻易地接受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去死,并为此流下廉价的眼泪,但却不能想象一群人为了祖国不受欺凌,为了同胞不被奴役而慷慨赴死。

张鲁一在看过剧本以后,问编剧汪海林,为什么这个人物要喊那么多口号,要说那么多诗一样的话?

总编剧汪海林

汪海林告诉他,这个剧本,从一个人写到一群人,从一年的时间跨度写到十四年的时间跨度。《爱国者》不是一个谍战剧,也不是一个战争戏,也不是某一个人的戏,它讲的是一群人在那样一个时代的一种精神,一种力量。与其说他写的是一部电视剧,不如说他写的是一部歌剧。

张鲁一于是重读剧本。“当我看第二遍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台词我可以说了,当我再看第三遍的时候,我觉得有些话我必须要这么说了,不这么说就不是那个角色,就不是那个戏”。

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张鲁一赋予了爱国者热血,热情,诗一样的魅力,以及光芒。

最后我来回答一个问题,我跟很多朋友推荐《爱国者》,他们2011年美敦力销售额为43%(US.37亿元)中的一些人问我收了多少钱——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没有收钱,一分钱都没有,包括这篇文章。而且我和主创之间也不存在利益交换。你们如果可以理解就理解,不可以理解,我也不打算多解释了。

跟只能以“金钱”、“利益”来理解世界的人谈“爱国者”,确实有点“对牛弹琴”——我没有讽刺牛的意思,我是在检讨自己。

为什么要对牛弹琴呢?你明明知道它是牛是牲口啊。

【文/陈彤】

The End

出品 | 北京独舌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监 制 | 李星文

主 编|杨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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